OOC是我的,看标题接受不了千万别勉强
背景说明:特种兵系列平行世界线,一部分男性是隐性可以**,占比非常低不到3%。只要不被那啥就跟一般男性没有区别。花落没想到自己是隐性,部队体检的时候查出来他是隐性但是他自己因为身体很健康根本没看过体检报告,年年都是走流程。soso也没想到小概率事件会发生在花落身上,做的时候保护措施随缘实施。
想看他俩咋在一起的请看我去年七夕写的特种兵系列番外【文lof上木了,想看去同名微博,文章第一篇就是。】
祝姑娘们七夕快乐~~~要幸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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茂密的热带雨林,杂草丛生,各种昆虫在潮湿隐蔽的角落玩着过家家。中午的太阳被百年的热带古树遮了个七七八八,花落带着队员们前夜刚刚击毙了围剿上来的敌人,这会在树荫下修整。
队里的卫生员看不过花落惨白的脸色,提着医疗包走过来劝道:“队长,爆破小组在警戒了,他们的人昨天被咱们灭了整整一个小队这会还追不上来呢。我给你看看伤吧。”
这不是骑士团第一次到西南,这片中缅bianjing他们已经来过很多次了,却是他们在雨林里待得时间最长的一次,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他们跟恐怖分子在雨林周旋,配合西南junqu的特种部队找到制d窝点。
这次的敌人警觉又狡猾,昨天的绞杀行动在最后关头出了岔子,对方直接引爆了手雷,好在花落反应快大家及时撤退,而花落自己为了掩护soso捣毁敌方的发信器被炸伤。
soso接过卫生员手里的医疗包冷着脸看着卫生员为花落处理伤口,左边肋骨下方一整片都是细碎的弹片,湿热的雨林里急行军一整晚,这会比较深的伤口已经冒出了黄色的脓水。
看着花落额角的冷汗一层接着一层地冒出来,脸上的油彩都变得斑驳不堪,soso感觉自己的心尖尖被硬怼进了绞肉机。
他没有说话,只在花落身侧坐下俯身上前,凑到伤口附近轻轻吹着。
花落感觉到痛得麻木的伤口周围泛起一丝丝凉意带走了些许疼痛,低头瞥见soso皱着眉头温柔地在伤口附近轻轻吹气,那眼神像是在说:“吹一吹,痛痛就飞走了”
他强ren着痛刚想开口说两句安慰的话,倏然间小腹传来一阵急促的剧痛。
“啊呃!!”花落没ren住抵着小腹闷哼出声。
卫生员一惊:“花队!是我手重了吗?”
剧痛让连日疲惫的花落眼前发黑,小腹没有伤,怎么会痛?
“花落!花落!你看着我!”
眼看着花落就要失去意识,soso顾不上那么多蹲在花落身前一边拍花落的脸颊一边大声喊着。
花落感觉自己隐约间可以听见soso的声音,耳朵里像是进了大量的海水声音越来越远.....
soso眼看着花落捂着小腹生生痛晕过去,一把把卫生员掀翻把人抱在了怀里。
“快!快!打强心针!!!”soso冲卫生员大声地吼道。
卫生员来不及站起身,向前膝行了两步,镇静道:“副队!你先冷静!先让我看看队长的情况!”
soso很少有这么不理智的时候,队员们都暗暗心惊,果然队长是副队心尖尖上的人。
卫生员的话让soso快速恢复冷静,他恋恋不舍地把花落放在铺好的帐篷步上,让卫生员检查。
检查出来花落只是暂时昏过去了,应该很快就会醒,只是伤口面积比较大已经发炎了,最后给花落打了一阵抗生素。
soso看着花落愈发颓败的脸色,心下疑惑,花落一向是队里身体最好的,这么多年感冒都很少中招。可是这次行动之前花落就好像肠胃不好的样子,经常正吃着饭呢就冲出门去恨不得把胆汁都吐出来。
当时队员都笑,说队长这样子活像个害喜的姑娘,当时花落说什么来着?
他说隐性那3%的概率要是发生在他身上,那他明天就去买彩票。
现在看着花落就连昏迷都捂着小腹皱着眉头,仿佛让他痛苦的不是肋骨下的大面积炸伤,而是肚子。
soso心里有漫起一阵前所未有的慌乱,如果真的中了那3%,那花落现在......
他不敢想。
soso深吸了一口气坐在花落身边,两个人被战火晕染得发黑的手十指相扣。
有生以来soso第一次向上天祈祷,希望花落不是那3%。
花落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地,他感觉自己漂浮在银河里,梦境里一个稚嫩温暖的声音从星空另一边轻声地叫他。
那声音呢喃着,花落感觉那声音来自很远的地方,但他的心告诉他那声音就在耳边。
可爱又稚嫩的声音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嬉笑着,嘀咕着,啜泣着,跟他低语着:“好痛...好痛...”
为什么会这么难过?
花落努力寻找着这声音。
“不痛了...不痛了...我会保护你的...”
傍晚时分,soso听到花落的声音,放下压缩饼干俯身贴在花落颈侧,一遍一遍耐心地叫着花落的名字。
看着花落慢慢睁开眼睛,晶莹的泪珠从迷茫的眼角滑落,soso心里一痛。
强ren着胸口的闷痛,soso轻声询问:“怎么样花落,好点了吗?”
soso挂满油彩的脸在眼前慢慢变得清晰,花落忽然有一种想要痛哭的冲动,但是他不能,他只能强ren着吞下喉间的哽咽,手在小腹上方不敢去再抚摸,带着哀伤小声说:“苏宿,我...我可能...”
这些日子的身体给他的种种信号还有刚刚那个让人感到温暖又悲伤的梦,花落不能再自欺欺人了,他可能真的怀孕了,只是现在,他根本不可能保证这孩子的安全。
行动将将过半,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guojia和他的孩子,他只能选择前者。
他不能犹豫。
他只能悲伤。
看着花落眼神中的悲恸,soso一窒,心痛得无以复加,但是他同花落一样,没有选择的权利,他们身上都背负着必须完成的使命。
他只能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责怪曾经心存侥幸的自己。
后槽牙快要把牙龈咬出xue,腥甜的味道在口腔散开,soso紧紧握着花落的手,他们相互融进对方的xue肉里,把手一起搭在花落的小腹上。
这是一场沉默的告别,是他们给这孩子最后的温情,他们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呢喃着对不起。
雨林的深夜总是安静的,这却是骑士团这次执行任务20天以来过得最平静的一晚。
花落负伤不用守夜,8人整编小队,除却花落和soso分成三组轮流值夜,soso负责照顾花落,握着花落的手守了一整夜。
当第一缕阳光化作金色的权杖穿过雨林茂密的树枝的时候,通讯员收到了他们的指挥guan匪头发来的密电。
“队长!匪头下新的命令了!”通讯员拿着耳机一边仔细侦听着电波频率一边叫花落。
花落几乎是立刻就惊醒了,但是一下没坐起来,小腹的抽痛不断提醒着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但是现在已经不是他可以儿女情长的时候了,这任务关系着bianjing安定...花落咬咬牙起身走过去拿起耳机,电波的频率刚好开始重复第二遍。
“匪头的意思是让我们沿着bianjing线向西,咱们的人找到他们的窝点了,必须在两天后的凌晨之前抵达目的地。通讯员,位置发过来了吗?”花落的脸色依然不好,但是说的话一字一句都镇定且清晰。
“发过来了,在1012区域,离咱们不到100公里。”
“好,骑士团!突击小组和爆破小组先走,狙击小组和通讯支援小组半小时后出发。现在整理背囊,把物资分摊。”
丛林行军直线距离100公里他们要走的远比100公里要多得多,队内的物资最多支持他们8人在雨林坚持3天,身上还剩下指北针可以用,他们没有走错的机会。
“队长你的伤,先换一次药吧。”卫生员出声提醒。
伤口随着花落的动作被衣服不停摩擦,huola辣地疼,这么一小会花落已经又一身冷汗,小腹没有昨晚那么疼了,但是依然一抽一抽地提醒着花落。
要是以往这点小伤花落根本不会放在眼里,但是现在他的身体不比往常,肚子不那么疼但是花落就是感觉身上一阵阵脱力,他必须保证自己的身体可以支撑到任务结束,只能点点头让卫生员换药。
将近七十小时的雨林行军,花落到1012地区的时候整个人都烧得发晕了,但强劲的意志力让他行动上看起来与寻常无异,只有soso知道这人身上烫得都快能烧水了。
骑士团抵达1012地区后不到半小时,卫生员正在给花落处理已经化脓的伤口的时候匪头又来消息了,剿匪行动于今晚开始,骑士团被分成四个小组在外围主要负责火力掩护,配合西南的突击行动执行绞杀任务。
soso眼看着花落让卫生员把换了一半的纱布又包扎了回去,想说的话又吞了回去,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完成任务才是首要的,必须准备万全,保证今晚的行动成功。
同以往一样花落根据地形进行隐蔽选点,soso负责人员调动,四个小组根据职责安排完毕,soso和花落一起向着目标慢慢推进,在距离窝点不足200米的一个小反坡隐蔽。
明显能感觉到花落的脚步比以往更沉,在给狙击qiang装弹的时候甚至因为一个举qiang的动作身体都晃了晃。
两人躲在一个巨大的枯树后边,soso扶着花落担心道:“还能坚持么?”
花落利索地拨弄了两下qiang拴,装dan完毕,随后抬眼凝视这soso说:“我必须坚持,我已经保护不了他了,那能保护的咱们必须保护住。”
一路走来,花落感觉得到,腹中的下坠感越来越强,反倒不那么痛了,仿佛是肚子里的小生命在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清朗又低沉的声音坚定而悲伤,soso看着花落嘴角自信的笑和眼中含着的泪水,凑上前去在花落眉心落下虔诚的一wen。
两人抵着额头,再没说话,这决战前的宁静是属于他们“三”人的战歌。
两人像以往每次任务一样,配合得天衣无缝,剿匪行动非常成功,这个盘踞在bianjing多年的窝点终于再不会成为人们的苦难。
最后一个敌人倒在瞄准镜里的时候,花落再次感觉到了小腹的坠痛,同时梦里那温暖而稚嫩的声音在意识里慢慢远去。
行动结束的时候花落已经保持着狙击隐蔽的姿势昏迷不醒了,手指还稳稳地握在扳机上,花落如他所言坚守到了最后一刻。
看着被染成黑色的吉利服裤子,soso感觉鼻子里被塞进了一个挤碎的柠檬,他仰了仰头企图让泪水回流,但事与愿违,滚烫的泪水顺着脸颊流进了耳廓,这两滴轻盈的泪甚至没有在油彩上留下明显的痕迹。
就像那个孩子,静悄悄地逝去了。
“soso呼叫匪头,soso呼叫匪头....”
“报告匪头,flower伤势严重请求医疗小组支援。”
......
因为队长昏迷整个骑士团没有参与打扫战场,跟着前来支援的直升机离开了这片终于归于平静的绿色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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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被送到医院的时候人就已经醒了,将近一个月的行动让他怀孕的身体严重透支最后导致LC。
哪怕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在真的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花落还是没能ren住,本次行动击毙敌人最多的狙击队长躺在担架上任由泪水顺着耳廓沾湿了枕头。
从头到尾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但是在场的人都能感觉到这能把人撕碎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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